-罪恶的卡夫卡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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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藕饼】他从不说谎 1

史密斯夫妇AU我终于可以写啦哈哈哈哈哈哈笑死

 开坑狂魔是我,我保证陆陆续续填完,咕咕。

 

他从不说谎

 

 

 

“娃儿,我觉得你得找到症结所在,”太乙真人在耳麦里絮絮叨叨,“比方说你们的婚姻里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啊,双方互相欺骗啊之类的,你可以跟他坦白嗦一下嘛?”对方耳麦里一声呲笑,“你觉得我这?坦白?告诉他,对不起啊你结婚了3年多的丈夫是一个杀手?很棒的开头不一定有很棒的结尾。”

 

“那总比你骗他你是个艺术家强撒!”哎不争气不争气,当年全组反对他结婚并且压着他看完了几遍这个杀手不太冷,哪吒的结论是娜塔莉波特曼没他相好好看,“你看看你家,这几年下来他送了你多少画笔颜料画布?上次我们为了帮你开那个狗屁艺术展,已经是竭尽全力了!”

 

“得了吧,竭尽全力?你那群群众演员哪请的?演技太浮夸了吧?!”哪吒咬着牙换了个弹夹,那目标中了一枪还跑得了,估计是穿了防弹衣了,“还有杨戬那条狗!当时要是再寄养久一点我就瞒不住了!我放清洁用具(代指武器)的地方好几天一股子尿骚味!你们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损我呢?!”

 

“哎你就再演戏演像些,换个工作啥的,不管怎么嗦,”太乙真人挠了挠肚皮,“婚姻里总是充斥着谎言的嘛!”

 

“才不是好吗?!只有我一个人说谎让我很有罪恶感!”瞄准镜里的人不动了,哪吒屏住呼吸,“敖丙他从来不说谎!”消音器让枪声如同一根针穿过一块厚布,夜晚是一切罪恶的遮羞布,瞄准镜里的人胸口爆出血花,就这么倒下了。

 

可哪吒还没有扣动扳机。

 

“完了死胖子,我们被人截胡了。”

 

 

 

“你得做好离······离婚的心理准备,”申公豹基本出外勤,因为他内勤令人急得发狂,还容易出现误会,也就敖丙受得了他,“毕竟,你们的婚姻是建立在谎言上的。”当年全族的人一齐反对他的婚事,平时随和温润的敖丙硬是没有松口,收拾了行李就跑了,后来还是他爹敖广好言相劝,才让他回到公司工作。

 

“你说我要不要跟他说实话。”身上的大衣是哪吒的,稍大了一些,但天台的风实在太大,敖丙的夜行衣薄的令人难过,想起早些年穿着夜行衣在天台上手指冻得发紫的日子,敖丙往大衣里缩了缩——跟哪吒结婚三年多,锋利如同冰凌的意志似乎也被融没了棱角。

 

“说什···么实话?”

 

“告诉他我是个杀手。”

 

申公豹耳麦都吓掉了:“徒儿···你这····可使···使不得!你也要为···公司···着··着想!你说你自己是·····是医生····全公司上上下下给你···做···做了一套完整的资料,你这样····不想想自己···也要想想····想公司啊!“

 

这下果然管用,敖丙犹豫了一阵:“那我再找找别的原因?我和他这些年一直都很好,不出意外我实在不想跟哪吒离婚,而且是我隐瞒身份在先,我对不起他。”

 

“傻徒儿,总有···一天你会···会发现哪吒····也有事···骗了你。”

 

“他不会,”敖丙语气坚定,将保险拉开,“他从不说谎。”

 

话音未落,目标跌跌撞撞出现在视野里,不停的朝后看着,似乎有人在追他。敖丙闭气凝神,扣动扳机——那人就这样倒下了。

 

申公豹那头听见一声金属的脆响,就知道完成了。“收队,”申公豹长舒一口气,“去···去找你那···艺术家去吧。”

 

 

 

哪吒回家的时候听见浴室里有水声,自己的大衣挂在门边上。“今天风大,”浴室里裹着热气飘出句话来,来自他的医生丈夫,“晚上又接了急诊,借了你的衣服穿。”哪吒应了一声走进房间,目标被截胡是常有的事,但也得看是什么时候,若是平时也就罢了,可最近哪吒心情不佳。他倒在床上,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事,仿佛浴室里的水都灌进了自己的脑子。床头那张结婚照哪吒笑得傻透了,似乎正在嘲笑三年后的自己。

 

一切的问题来自于最近一些小事,无非就是杨戬的狗和邻居的猫,任何翻箱倒柜或者找东西都会引起哪吒的紧张,每天回家前都得像去了夜总会的老男人一样仔细检查——倒不是口红印,而是血迹和硝烟。自从那狗来过以后,哪吒觉得自己的生活越发回不到正轨,与敖丙的生活和杀手的生活硬生生割裂成了两个世界。

 

敖丙,这个名字让哪吒的心情好了不止一点,他的生命之火·······怎样说都是对的。三年前自己还对清洁业务不甚熟悉,完全是靠着胆量去接了一个任务,进入目的地以后却发现自己被包饺子了。

 

一片混战就是不用说,哪吒拿着酒瓶子干倒了第五个人后冲出了酒吧,下一秒就被一枪打在了后背上,心想着可是完了犊子,还未给爹娘尽孝就要交代在这里了。却听后面一声闷响,拿枪的王八蛋被人拎着酒瓶子爆了头,那提着半截破酒瓶的,不是别人,正是敖丙。

 

“你没事吧?”哪吒一时惊诧的说不出话来,只得趴在地上点点头,却被误认为伤得很重,那人继续说,“你别怕,我是个医生,我帮你处理一下。”

 

“我很好!“哪吒咬着牙不要他背,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

“什么?”敖丙以为自己听错了,身上驾着的胳膊烫着他的脖颈。

 

“我说,你的名字?”

 

“我叫敖丙。”

 

这就是一切的开始了,哪吒在医院养了一个月,大部分时间是因为赖着不肯出院,这对于太乙真人的压力很大,对于敖丙的压力更大,他也没想到这人居然会点名要自己当主治医师。不过自哪吒不情不愿出院之后,事情就像着不可控的方向一路去了。

 

去敖家拜访,管家不给他开门——没关系,我翻墙进去。敖丙在房间里了就看见哪吒挂在空调外机上敲他的窗户,纵使不愿意承认,这一幕跟罗密欧与朱丽叶还真有几分相似,只是后来哪吒爬上爬下的次数多了,把空调外机的架子踩断了,害得敖丙在三伏天一周没有空调可吹,这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
 

总之,他们莫名其妙开始了恋爱,然后又莫名其妙的结了婚。家里除了一盆薄荷没有任何其他生物,日子过得殷实美满,实为模范夫夫的好榜样。

 

可哪吒却压力很大,当初追求敖丙时他没想过那样多,直到现在他快被负罪感拖垮了,才开始认真考虑眼下这件事——他实在是无法再以“买家来看画为由”在大冬天的挣脱开敖丙的手爬出被窝了。他的丈夫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就蜷缩起来接着睡,可怜的像是谁欺负了他,每到这个时候,哪吒的罪恶感就会更上一层楼,直逼迪拜塔而去。

 

浴室的水声在这时候停了,哪吒坐了起来,走向厨房,寻思着该给他的丈夫做点什么夜宵好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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